行歌大病一場。說大病真的是大病,在鬼門關徘徊了好幾次差點就要見閻王的那種。虐殺徹底的摧毀了她的健康,之後掉進池中更是雪上加霜。身子本來就單薄的她完全不知恢復健康已經是半年後的事了。
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地方待了這麼久。病榻纏綿的她哪都不能去,病情較緩和時只能瞪著天花板發呆,唯二能見到就是每天都會來探病的伊耶和每小時都會來問她有沒有好點的艾拉桑。
說真的,若不是心裡還有些希冀可以聽到西方少帝和那少年的故事,行歌保證自己一定會死──無聊悶死的。
★最近胯下的小野獸不時出動(?)看到請不要驚慌害怕牠很溫馴只會胚囉青黃(粗體個屁#)
★喜歡某些注音體但太多又看不懂(喂)最愛wwww和ry了(←)
行歌大病一場。說大病真的是大病,在鬼門關徘徊了好幾次差點就要見閻王的那種。虐殺徹底的摧毀了她的健康,之後掉進池中更是雪上加霜。身子本來就單薄的她完全不知恢復健康已經是半年後的事了。
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地方待了這麼久。病榻纏綿的她哪都不能去,病情較緩和時只能瞪著天花板發呆,唯二能見到就是每天都會來探病的伊耶和每小時都會來問她有沒有好點的艾拉桑。
說真的,若不是心裡還有些希冀可以聽到西方少帝和那少年的故事,行歌保證自己一定會死──無聊悶死的。
起初的慌張過去,旋即寧定的行歌看著岸邊的他,兩人形成很巧妙的對視。水紋造成伊耶的輪廓模糊不清,但那雙怒到要冒火的紫眸卻掩蓋不去,納悶無比正想說鬼牌劍衛哪裡有病的行歌不知道,在伊耶看來,她的無所動作給了種緩緩下沉就要消逝在水中的幻覺。
伊耶向來討厭將自己的生命不當一回事,為了小事就尋死覓活的人。他認為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死亡只是逃避,逃避是他這輩子最痛恨的行為。
或許一開始覺得行歌莫名奇妙,但她每次對上他的眼,眼神沒有一次飄忽開來,這點他是挺欣賞的。一位堅定敢正視自己要正視的女孩。但看到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只能說失望透頂,還有那失望下不想面對的恐懼。
夢境總歸是夢境,再怎麼絕望痛苦,還是有醒來的時候。醒來的行歌全身沁著冷汗,想到夢裡幾乎快崩潰的自己還心有餘悸。
該死的,我哪時候變得如此軟弱了……虛弱無比的抹了抹臉,想讓自己振作些。
以往的她再怎麼痛苦,寧願咬緊牙根,咬的雙唇出血,也絕對不會和人求救。這是自己的問題,沒有人救的了自己的心病,因為如此,所以也沒有必要讓其他人為此渲染上黑暗。但這次她卻意識下的向外界求救,這樣的改變……是因為那傲然的人嗎?
來到大廳的伊耶,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行歌全身溼透,及肩的黑髮緊貼著她的臉頰、頸,更顯得皮膚蒼白的讓人心慌,明明之前見面是如此的生氣蓬勃,即使她只是站在一旁,也可以感受到不容忽視的存在感。但現在……卻虛無縹緲到像隨時都會消逝。如一隻虛弱無比的小貓,哆嗦的躺在音侍懷裡。
「她……」伊耶的聲音有些乾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充滿故事色彩的國家。這是行歌對西方城下的一個評語。
謎樣的西方少帝,之前獨自一人力殺三十萬東方城軍隊,之後兩國再度開戰之時,他卻弒戮東方王子挑釁敵國。或許在旁人的眼裡沒什麼不對,但在擅於觀察人心的行歌眼裡,卻發現兩者大大的不同。
前者,太過隱忍;後者,太過張狂。隱忍的像是機器,張狂的太過挑釁。之後出現那擋在兩軍之間的東方城居民,卻依稀有著之前少帝隱忍的樣子。忍無可忍,將一切爆發出來──看著臺上那位少帝的表情,是怨恨、痛苦、悲傷、絕望、不解。將一切揉合成那令人畏懼的黑白視界。